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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rpose>

閱覽前注意事項

1.雙子的過去背景私設

2.CP:伯恩哈德&弗雷特里西

 



「哇,根本沒差!你怎麼喝得下去啊?」

「...我平常是不放糖的。」

弗雷特里西按奈住想把整杯黑咖啡倒在對方身上的衝動,小心地將杯子放回桌面。畢竟這組骨磁杯盤可是房間主人特地從外地訂購回來的,最清楚重要性的自己實在無法將怨氣發洩在這上面。

認真對待對方重視的事物是弗雷特里西的一貫堅持,何況房間主人又是跟他一同出生長大至今的親兄弟,儘管三秒前因為某杯苦不堪言的飲料他差點就打破這條最重要的底線。

現在仔細想想,窗外的風和日麗正是欺負...不對,是教育那些臭屁訓練生的完美天氣,自己卻選擇跟認識了快三十年的這個木頭人待在狹窄的空間裡,還坐在一起喝這杯說是毒藥也不為過的熱咖啡,弗雷特里西都能聽見全身細胞齊聲尖叫的不滿抗議了。

「弗雷,你不必這樣特地陪我的。」

「...我是有事要問你,不然誰要喝這種東西?」

坐在弗雷特里西對面的房間主人聞言笑了。

「就因為是這種味道,我才會喝。」

弗雷特里西不知道自己是因為看到親兄弟難得的笑容、或是第一次發現對方不為人知的M屬性才呆立在現場無法動彈。

幸好房間主人的下一句話救了他。

「你要問什麼?」

「......你記得史密提.麥勒(Smitty Meller)這個名字嗎?」

「...沒有印象。」

「我也是,這大叔卻一臉跟我很熟的表情,害我差點把子彈全打在他身上。」

伯恩哈德低頭啜了口咖啡,只是挑了挑眉表示一下驚訝。

「還好我家小隊長有阻止我,五歲時發生的事誰會記得啊?!」

「因為雙胞胎不多見,那位麥勒先生才會記得的吧。」

「喂喂喂,你到底是幫哪邊的啊,親愛的老哥?」

「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測。麥勒先生還有說什麼嗎?」

弗雷特里西停頓一會兒調整了坐姿,才繼續說下去。

「你怎麼知道?」

「你只有在要跟我提到老家的時候,才會硬著頭皮把咖啡灌下去。」

「......」

「所以我剛剛就說了,你不必特地喝下去的。不需要...顧忌這麼多。」

或許是自己的粗枝大葉才造就了眼前這個堅持理性思考、個性一絲不苟的男人,弗雷特里西從懂事開始就一直這麼覺得。而這個人在面對怒吼的雙親、野外兇猛的野獸或是告白被拒的發飆女性時毫無懼色,卻在自己面前坦然表現出軟弱,彷彿就跟啜飲這個動作一樣再自然不過。

弗雷特里西突然覺得自己完全不認識這個坐在對面的陌生人。

「...你是被咖啡因搞到神經壞掉了嗎?」

「那不可能。在你酒精中毒之前我可不能先倒下。」

「欸!居然用這招太過分了。」

索性回自己房間找出珍藏的那瓶葡萄酒,弗雷特里西趁機把酒紅液體倒進正好空掉的兄長咖啡杯裡,即使招來房間主人的白眼伺候也毫不手軟,一直堅持到快溢出杯口才肯住手。

「(嘆氣)你到底想做什麼?」

接過酒瓶的房間主人研究起沒貼酒標的瓶身數秒後恍然大悟,而杯裡的酒也被弟弟喝得一乾二淨,不愧是久經(灌酒)鍛鍊的連隊戰士。

「那個大叔啊,自顧自說了一堆跟工作有關的牢騷,甚至還想藉機跟我們攀關係做生意。我從以前就搞不懂這種人的思考方式啊,到底是要錢還是要命?」

「兩邊都不想放手才會如此矛盾吧。」

「說的也是。那你的人生目標是什麼?」

房間主人的手硬生生地停在半空,所剩無幾的佳釀在空蕩的瓶內被晃盪出些許泡沫,正好反應出持瓶者極度不平靜的當下心境。

麻煩的是,他無法、也不能迴避近在眼前唯一的親人認真提出來的疑問。

「......將世上的渦全部消滅。」

「那是連隊的目標吧?」

「......找個時間回去,幫村裡立個墓碑。」

「那個你已經在連隊用的墓地裡弄好了,早就傳遍了好嗎。」

「......抱歉,實在想不出來。」

「哼,因為你覺得這問題根本不值得浪費時間想吧?還有你該道歉的對象不是我。」

一臉呆滯的房間主人就這樣連同酒瓶一起被弗雷特里西抱個滿懷。

「啊啊,這樣子請假回去一趟就值得了。本來想說你沒發現的話就算了。」

「我會沒發現這是以前拿來偷喝酒用的?你也太小看我了。是說這裡面裝的又是哪裡來的?」

「跟廚房大叔要來的,他自製的威士忌更棒喔噗!」

下巴挨了一記肘擊的弗雷特里西誇張地假裝往後摔倒,趁機帶走酒瓶笑嘻嘻地跑離房間。

「等一下,請假又是怎麼回事?」

「喔那個啊,長官很好心地連你的部份也一起准了,假單晚點會送來,記得整理行李,傍晚在大門口集合。」

從小到大不知道被弟弟算計過多少次的房間主人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你的人生目標又是什麼?」

此時的弗雷特里西浮現三個選項,

A:「......不告訴你。」

B:直接笑著離開房間,假裝沒聽見

C:偷偷鎖上門,折回來把房間主人想辦法弄上床



答案似乎很好猜耶......(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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